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宇宙星球 #34

34.此外,我还和他

34.此外,我还和他们谈论绵羊和羔羊,他们却不听,因为他们觉得这些事物都是地上的。这是因为他们不明白羔羊所表示的纯真是什么。我从以下事实发觉这一点,当我告诉他们说,羔羊在天上表示纯真时,他们立刻说,他们不知道纯真是什么,只知道纯真是一个词。这是因为他们只喜欢知识,却不喜欢功用,也就是知识的目的;因此,他们无法出于内在觉知知道何为纯真。在天堂和圣言中,羔羊表示纯真(AC 3994, 7840, 10132)。

属天的奥秘 #728

728.“七天”在此

728.“七天”在此表示试探的开始,这从本节所提到的一切细节的内义清楚可知,这一节论述的主题是被称为挪亚的人所受的试探。一般来说,这个主题不仅涉及这个人的试探,还涉及那些属于上古教会,并变得如所描述的那样之人的彻底荒废。因此,“七天”不仅表示试探的开始,还表示荒废的结束。“七天”之所以表示这些事物,是因为“七”是一个神圣数字,如前面所阐述和说明的(创世记7:2; 4:15, 24; 84-87节)。“七天”表示主降世,还表示祂进入荣耀,尤表主的每次降临。主的每次降临都涉及那些正在重生之人的开始,和那些正在荒废之人的结束。该教会成员也是如此,主的降临标志着试探的开始,因为当人在受试探时,他开始变成一个新人并重生。同时,它也是来自上古教会的那些已经变得不可避免地灭亡之人的结束。主降世时就是这种情况;那时,教会已经进入其荒废的最后阶段,并且一个新教会产出了。
“七天”表示这些事物,这一点明显可见于但以理书:
关于你的人民和你的圣城,已经定了七十个七,为要终结罪过,封住罪恶,赎尽罪孽,引进永义,封住异象和预言,并膏至圣所。 你要知道,要明白,从话语发出恢复并建造耶路撒冷,直到弥赛亚君王,必有七个七。(但以理书9:24-25)
此处“七十个七”和“七个七”,与“七天”所表相同,都表示主的降临。但由于此处明显是一个预言,所以时间更为神圣,并由涉及七的数字来明确指定。由此明显可知,当以这种方式用于时间时,“七”不仅表示主的降临(这一点由“祂要膏至圣所”和“恢复并建造耶路撒冷”来表示),还表示那时一个新教会的开始;同时“关于圣城,已经定了七十个七,为要终结罪过,封住罪恶”这些话表示最后的荒废。
类似用法也出现在圣言的其它地方,如以西结书,在那里,以西结描述自己的经历说:
我就来到提勒亚毕那些坐在迦巴鲁河边的人那里,我在那里,在他们中间惊愕地坐了七日。过了七日,耶和华的话临到我。(以西结书3:15-16)
此处“七日”表示察罚的开始,因为当他坐在被掳的人中间七日时,耶和华的话临到了他。同一先知书:
他们必用七个月埋葬歌革,为要洁净陆地。过了七个月,他们还要巡查。(以西结书39:12, 14)
此处“七”同样表示荒废的最后阶段和察罚的最初阶段。但以理书:
尼布甲尼撒的心要改变,不再是人的,给他一个兽心,使他经过七期。(但以理书4:16, 25, 32)
这同样表示荒废的结束和一个新人的开始。
在巴比伦被囚的“七十年”所代表的也一样。无论数字七十,还是七,所包含的意义都一样。无论七天,七年,还是构成七十年的七个十年,都是如此。被囚之年代表荒废,释放和圣殿的重建代表一个新教会的开始。雅各在拉班家服事也代表类似的事,其中有这些话:
我愿为拉结服事你七年;雅各就为拉结服事了七年。拉班说,你满了这个七日,我们就把那个也给你,只是你要再服事我七年。雅各就如此行,满了这个七日。(创世记29:18, 20, 27-28)
此处“服事七年”体现了类似的事;七年时间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婚姻和自由。这七年的时间被称为一七(a week),在但以理书也是如此。
类似的事也由他们要围绕耶利哥城“七次”,城墙就塌陷的吩咐来代表。经上还说:
第七天黎明时分,他们起来照样绕城七次。到了第七次,七个祭司吹七支号角,城墙就塌陷了。(约书亚记6:10-20)
除非这些事具有这种含义,否则经上永远不会吩咐绕城七次,或要有七个祭司和七个号角。从这些和其它许多经文(如约伯记2:13; 启示录15:1, 6-7; 21:9)明显可知,“七天”表示一个新教会的开始和旧教会的结束。由于此处论述的主题不仅是被称为挪亚的教会成员及其试探,还是自我毁灭的上古教会的最后一代,所以“七天”不可能有其它含义,只表示挪亚的试探的开始,以及上古教会的结束或最终的毁灭和灭绝。

属天的奥秘 #5128

5128.“做他酒政

5128.“做他酒政时”表这是这种感官印象的正常位置。这从“酒政”的含义清楚可知,“酒政”是指感官能力,也就是它们受心智的理解力部分支配的份(参看5077,5082节);“做…时”表示“正常位置”。感官印象必须受理性观念支配,服从它们,这在前文早已论述过;但由于此处在内义上论述的主题就是这种支配和服从,所以必须说一说它的性质。
  其感官已服从的人被称为理性的,其感官未服从的人被称为感官的。至于一个人是理性的,还是感官的,别人几乎看不出来;只有他自己能知道,不过,前提是他要检查自己的内层,也就是自己的意愿和思维。别人不可能从一个人的言行知道他是感官的,还是理性的,因为在言语里面的思维的生命和在行为里面的意愿的生命无法被任何肉体感官所察觉。人只听见他发出的声音,看见他身体的动作,连同驱使它们的情感,却分辨不出这情感是伪装的还是真实的。然而,在来世,那些处于良善的人既清楚察觉在一个人的言语里面的东西,也清楚察觉在他行为里面的东西,以及其中的生命源于何处。但即使在世上,也有某些迹象能使人在某种程度上推断出是感官受理性支配,还是理性受感官支配,或也可说,一个人是理性的,还是纯感官的。这些迹象如下:如果发现一个人陷入虚假原则,不肯被光照,变得更加明智,反而完全弃绝真理,毫无理性地捍卫虚假,那么这就是一个迹象,表明他是一个感官人,而非一个理性人。他的理性层被关闭了,以致它不容天堂之光进入。
  那些被虚假说服的人尤其感官化,因为虚假的说服完全关闭理性层。陷入虚假原则是一回事,被虚假说服是另一回事。被虚假说服的人确有某种光在他们的属世层里面闪耀,但这光就像冬天里的光。在来世,当这光在他们中间闪耀时,它如雪一样亮白;但是,一旦天堂之光照在它上面,它就变暗,成了暗淡的光,并且照着他们信服的程度而变得如夜间那样黑暗。这些人活在世上时,这一点在他们身上也很明显,因为在世时,由于他们所信服的虚假导致的迟钝和愚昧,他们根本就看不到真理的价值,还嘲笑它们。在简单人看来,这种人有时给人一种印象,好像他们是理性的;因为他们能凭这雪白的冬光,运用巧妙的推理来证实虚假,使它们看似真理。比起其他人,这种说服更多地存在于许多有学问的人身上;因为他们利用三段论和哲学推理,最后用大量事实知识在自己里面确认虚假。在古人当中,这种人被称为知识树上的蛇(参看195-197节);但如今,他们可被称作没有理性的感官人。
  一个人是纯感官的,还是理性的,其主要标志在于他所过的生活,不是表现在其言行中的那种生活,而是在言行里面的那种生活。因为言语的生命源于思维,行为的生命源于意愿,这二者的生命皆源于意图或目的。因此,其言行中的意图或目的的性质决定了它们包含在自己里面的生命的性质;因为没有它们里面的生命,言语纯粹是声音,行为纯粹是动作。这种生命也是当人们说“死后生命仍继续”时的意思。如果一个人是理性的,他的言语就从正确的思维流出,他的行为则从正确的意愿流出;也就是说,他的言语是信仰的产物,他的行为是仁爱的产物。相反,如果一个人不是理性的,诚然,他做起事、说起话好像是一个理性人;但根本没有生命来自他的理性。因为邪恶的生活完全关闭了通向理性层的道路,或与理性层的交流,并使这个人成为纯属世的,或感官的。
  有两样事物不仅关闭交流的道路,甚至剥夺人变得理性的能力,即:欺骗和亵渎。欺骗就像一剂微妙的毒药,侵染内层;亵渎则将虚假与真理、邪恶与良善混在一起。这二者彻底毁灭理性层,或说理性层因这二者而完全灭亡。每个人里面都有自幼年时就被主存储起来的良善与真理,这在圣言中被称为“余剩或余留”(参看468,530,560,561,661,1050,1738,1906,2284节);正是这些余剩或余留被欺骗毒害,被亵渎混合到虚假与邪恶中。至于何为亵渎,可参看前文(593,1008,1010,1059,1327,1328,2051,2426,3398,3402,3489,3898,4289,4601节)。所有这些迹象在某种程度上表明谁是理性人,谁是感官人。
  当感官受理性层支配时,服务于形成人的最初想象的感官能力便接受经由天堂从主而来的光;同时它们被归入次序,以接受这光并与理性层对应或一致。一旦它们处于这种状态,感官印象就不再是一个阻止真理被承认或看见的障碍,因为不与真理一致的感官印象立刻被移除,而一致的则被接受。在中心的感官印象可以说朝天堂被提升,在周边的可以说向下垂。在中心的从理性层接受光,当在来世显为可见时,它们看似闪闪发光的小星星,所发的光逐渐减弱,一直发散到周边。这就是当理性层掌权,感官受它支配时,属世或感官形像被带入的那种形式。这就是当人正在重生,由此处于看见并承认丰盛真理的状态时所发生的情形。但是,当理性层受感官支配时,相反的情形就会发生;因为在这种情况下,虚假在中心,而真理在周边。在中心的虚假居于某种光中;然而,这是一种昏昧、欺骗的低劣之光,就像是从炭火发出的那种。来自地狱的四面八方的光都流入此光。这种低劣的光就是那被称为黑暗的,因为一旦有天堂来的光流入它,它就变为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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